难怪被称为“洗髓引”,人说饮者如历一枯荣,光嗅上一口,已是冷魄透骨光了。
“世子,您说的是哪一次?”许正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是轻烟楼放火那次,还是钱锦家刨坑这次。”这位世子爷可是把他害得不轻,他差点就冻伤风了。
还有,让他在一个姑娘家面前很丢脸。
“又或是,给青阳消息那次。”青阳拿到的消息,傅鸣必然早就知道了,不过是左手倒右手。
“许大人不愧是大贞,”傅鸣收回啄木鸟三个字,“明察秋毫之人。”
“昨夜轻烟楼里郑侍郎露面是约了人,但和他约定的人没来。”傅鸣摸出纸卷递过去,“只是有个面生的伙计,给他递了信,人我已经截下来了,但是对方还是快我一步。”袁彬比他预料中动作更快,即便如此,去的时候人也已经没了。
纸条上只有八个字,“有人盯梢,速速离去。”字迹与纸张十分普通,无从查起。
所以你找人燃烟,顺手就坑了我,许正轻哼。
所以我燃烟通知你,可以走了,傅鸣点头。
“放线索给我,又通知太子灭口,这是又要我查,又要太子动手。”
第三十章两个男人的较量
给了半本册子的线索,又不让郑恒落在傅鸣手上,逼着太子灭口,这是要把太子斩尽杀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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