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就回去了,母亲一向疼爱长姐,视长姐为她全部的希望,定不会罚这么狠。寒冬腊月的,在祠堂跪一夜岂不是要把人跪病了吗。
长姐真病了,母亲这次发了狠硬是不让长姐出来。长姐着了风寒,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见好,郎中说是风邪入体,落下了病根,须用上好的药养着才行。
可伯府哪有钱养,她知道母亲偷偷换了郎中的药方子,那些个雪莲、野山参,伯府根本吃不起。
好在长姐身子骨还算结实,这才熬了过来,可病根子是种下了。她抱着长姐哭,说再也不敢偷去看戏了。
长姐摸着她的头,“薇儿懂事了。”案上那碗汤药弥漫着粘稠的凄苦气味,她掩鼻凑过去,“长姐,这药苦吗?”
药汤泛着深褐色的光,浓稠的药汁看不清碗底,长姐的脸被浸得一点点的变成枯骨,她吓了一跳。长姐缓缓抬起脸,幽幽地问,“薇儿,为何要给我的青儿下药?”
不不不,她连忙后退,“我没有,我没有。”
“薇儿,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做错事从不认。”长姐一步步欺近,将她逼得无路可退,“你害了青儿,你害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声声泣血,她慌乱地挥着手,走开,走开,“我不是有心的,我无心的,谁让她看到了,你要怪就去怪她呀,是齐......”
“夫人,夫人。”一只骷爪伸过来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从梦中拎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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