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满地狼藉的碎纸奏本,像是被凌迟的太子权威,是嘲讽他的一地荒凉。
什么意思,不就是父皇厌弃他了吗。扔的哪里是奏本,分明是他的脸面和太子的东宫之位。
公开践踏他的权威与尊严,让他颜面扫地!
“母后,父皇太偏心了。”太子咬牙切齿,“他眼里只有老三老四他们几个,我是太子,我是正宫娘娘所出的嫡子,我舅父是成国公,能跟那几个下贱东西生出来的货色比吗?他们能没脸没皮的上赶着巴结父皇,什么招都用得出来,我能吗,我是太子啊。”
“就因为我不会讨他欢心,恭维他,他就不给我脸面,厌弃我。母后,父皇怎能如此待我。”太子气得胸口连绵起伏。他想不通啊,为何他做错一点小事,父皇就要禁足他。
他是太子,是太子啊,是储君,是大贞未来的皇帝,是他嫡亲的儿子啊。
他怎能为了几个贱民的事情就惩罚他,一点父子之情都不顾。
“琰儿,你何必跟老三老四他们计较,”皇后轻轻抚着他的胸口,“将来你登基了,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何必急于眼前。”
太子烦躁的一把拍掉皇后的手,“母后,这话您说了多少次了,那老东西一天不死,我就不能处置那几个狗东西。”
“还有,傅鸣公然绑了李恪,这不是打太子的脸吗,还不是父皇授意的。还有那个许正,许家是什么玩意,也来跟我作对,”太子扭曲的脸布满狠意,“将来待孤登基,定要把这些人全部灭族,一个不留。”
“许家一向是直言上谏,这品性是不错的,不过是站错了队,”皇后劝他,“这会子就别跟魏国公硬杠上了,多一个敌人,于你不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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