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个,容嬷嬷更是气得五脏生疼。
昨夜她找陈婆子,几日不见,陈婆子在她面前都敢摆谱了。她忍着气交代,以后大姑娘那说了什么,有什么事,都来幽篁院跟她说一声。
她本以为是很轻松的差事,没准还能得到陈婆子的孝敬。
谁知道陈婆子都没拿正眼瞧她,故意在她面前不停地捋发,就为了给她看腕间的银鎏金镯子,还故意说什么,“哎呀,这镯子太重了,我现在啊,都不敢做粗活了,就怕磕着碰着。”
用眼尾扫她,“不过现在,我也不干粗活了,这还要感谢容嬷嬷你啊。”
那尖锐刺耳的笑声,一针一针戳着她的耳膜。
当初的陈婆子她是爱答不理,如今的陈婆子是明着告诉她,你已经高攀不起。
“嬷嬷,您眼光一向是咱们府里最好的,您帮我看看,这镯子成色怎么样?”陈婆子那得意洋洋的脸,一整夜都在她眼前晃悠。
她努力把手缩回袖中,短小粗壮的指头上,有一枚银鎏金雕花戒指,那还是从前夫人赏的体面,她为此飘飘然了许久。如今她指间轻飘飘的戒指和陈婆子腕间沉甸甸的镯子,这是压着她的脸踩。
陈婆子就当没看到她被踩扁的黑脸,假惺惺为难,“容嬷嬷,您是知道的,我刚升管事嬷嬷,这往后还有许多要跟您请教的地方。大姑娘那,规矩多事也多,您看,我这不一定能腾得出手来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额外的事得加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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