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许是冬日里贪睡,在该醒过来的时候,她老人家自会醒来。”陆松明白,祖母不想武安侯府跟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搅合在一起。
松儿不愧是祖母带出来的人,小小年纪就有九窍玲珑心,一点就透。
“长姐看着我笑什么?”陆松被陆青笑得一头雾水,是祖母装病好笑,还是他好笑?
“我在想,父亲躲哪去了。”前院管事说是侯爷出门了,不知道何时回来。在陆青的记忆里,武安侯的印象还没有小乔氏的深刻。
陈嬷嬷一拍大腿,“我今早在门外见着侯爷了,他爬上马车就飞走了。哎呀,一眨眼就没影了。”
扶桑一把拉过她,“嬷嬷,您小声点,这话从我们院里传出去多不好。”陈嬷嬷对自己的铜锣音是一点认知都没有,她一嗓子出来,怕是侯府大门外卖果子的摊贩都听到了。
陈嬷嬷捂了嘴,“唔,唔唔,唔唔唔唔。”
“哎呀,让您小声点,没不让您说话。唔唔唔地说什么呢,姑娘和公子哪里听得懂。”扶桑又要扶额。
“我说,”陈嬷嬷凑近低声说,“方才我瞅见容婆...容嬷嬷在咱们院附近瞎转悠,我就把院门锁死了,我估摸她是来寻公子的,我已经交代门口的丫鬟们,容嬷嬷与狗,都不许放进来。”
扶桑比了个大拇指,陈嬷嬷接到小丫鬟崇拜的眼神飞起,傲娇点头,呵呵呵呵呵。
自从上元节姑娘豪气地给了大节赏,院子里的人个个都听话懂事,让东绝不往西,大家都知道,什么夫人,容嬷嬷,都没有咱们大姑娘一根头发丝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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