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那些黑心的水匪,害你落水生病,说起来,那晚落水的事你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吗?”秦姨娘的眼神如透心箭,直射沈寒。
沈寒沉默,在秦姨娘心渐渐提起之际,状似无意地扶额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王爷和郡主,定会为你做主。善恶到头终有报,这伙奸贼恶徒,待擒获了管教他们狗头落地。”秦姨娘拂袖指天,正义凛然。
这是戏曲看多了。
沈寒笑笑,“秦姨娘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秦姨娘交代了几句诸如常来往、多保重、得闲了叫你大姐姐来院里聊聊天之类的,就拉着气鼓鼓的沈漫走了。
沈寒冷眼瞧着,这对母女俩,一个唱念做打地试探,一个酸不溜丢地刻薄,连她这个宅斗初级者都能看出来,不知道这位沈姑娘,从前是怎样回的。
母亲留下的手录里写过:“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。”以后,她就是沈寒了。
而这位秦姨娘,在问及落水之事时,瞳孔紧缩,眼里有藏不住的紧张与害怕,就好像,怕她想起什么来。
茶盅半掩,香气袅袅升腾。
这对母女,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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