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鸣冷笑着看他,一字一顿地说:“逯吉在我出来之前,已然气绝。死的时候,七窍流血,浑身筋骨尽断,双目圆睁瞪着我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,”他抬手点了点李恪,“差不多,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李恪发不出声音了。
众人垂首不语。
大贞朝对贪污一向是严办,有言官弹劾或有人举报即刻查办。但太子府的人,就这么明目张胆在王府门口捆了,还是第一次见。
众人感慨,感谢傅鸣,让他们开了眼界。
“下官恭请梁王殿下恩准,由下官亲审数日前告发曹如意的女子。”傅鸣目光灼灼,盯着梁王。
梁王不会是太子一党,但,是轻拿轻放,还是一查到底,要看这位闲散王爷的意思。圣上几番动作下来,排场倒是够大,只是会不会像从前那样,雷声大雨点小,对太子只是敲打,他并无把握。
“傅佥事辛苦了。”梁王抬手点头,傅文炳的儿子,真是跟他老子一模一样,威武霸气。
“还有石尚书,”傅鸣那沁人心脾的好嗓音,此刻就如同丧钟一般,敲在石不为头上,心上。
太子府的詹事可是正三品,傅鸣说抓就抓了,他一个二品尚书,能好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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