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!
沈寒听到梁王提及这个名字,一个怔愣就打翻了药碗。她定定神,抓着郡主的手:“我......”不能直接问,她无法解释为何要问起侯府的事。原本她一病数日就让郡主够忧心了,吃不好睡不好的,不能再让郡主为她担心。
“我听说,当天在通州潞河驿附近的,还有武安侯的家眷。是不是他家.....的姑娘也出事了?”这些日子她反复焦心,想知道又不敢问。
这个答案,悬坠在深井里沉沉浮浮,心提不上来,每一次睁眼醒来,都恍若一次重生。
屋里只剩溪雪和刘嬷嬷,都是陪着沈寒长大的自己人,“武安侯家眷也在附近?”梁王有些意外,“没听说武安侯家里出了什么事,近来朝中民间热议的都是曹永和这桩公案,不过寒儿怎么问起武安侯?”
武安侯世代武将出身,是京里老牌勋贵世家,兼领京卫指挥使司,守京师防卫。虽说到这一代早已不再戍守边关领兵冲锋,但领着祖上的恩荫,享着几代人的富贵,是京里少有的传承数代的侯爵。当年的那些王侯将相,多数都埋土里了。
郡主拿帕子擦了擦沈寒额角的汗:“许是怜惜同为女子吧。”
沈寒轻轻咬了咬唇,“我听采买的丫鬟说,那家姑娘好像出事了。都说京里近来不太平,孙女儿就多问了几句。”沈寒岔开话题,“是武安侯也与案子或是水匪的事情有关?”
“武安侯是太子外戚,找本王打听了下曹永和的事。这次出事的都是太子的人,因此侯爷也惹了不少闲话。京师勋贵世家关系错综复杂,你们将来要在京师里常住,多少了解些也没坏处。”梁王耐心解释。
“我倒是没听到那家孩子出了什么事。武安侯府近来安安静静,许是为了避嫌吧。至于水匪的事,目前还无定论。”顿了顿,梁王特意强调:“傅鸣救了你们的事,先不要对外说,家里的仆妇婆子也要三缄其口。”京中局势动荡,他王爷的身份也敏感,这个时候与魏国公家牵扯多少会引来流言蜚语。再说都是一群女眷,外孙女也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了,将来必然是要留在京师的。
府上很安静!
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以她的身份在侯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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