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府的后宅是没有斗争的,毕竟也没有人跟小乔氏斗,所以她做什么都是明着上脸。侯爷和太夫人都不与她计较,个个都让着她,就让出她今日这般为所欲为的性子。
小乔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,若是碰到秦姨娘是要吃亏的。
“真是一对狠毒母女。”沈寒听齐嬷嬷说过,曾经有个府尹的女儿因为拒婚,被表兄推入冰河里,救起来后冻伤的部位生了寒虫,不到七日就溃烂而死。
齐嬷嬷还告诉她,那位表兄因为家族里有人贿赂官员,从问斩改判无罪,只说这个姑娘是失足落水。在她死后,街巷邻里都传言她是因为与马夫私通才会被家里悄悄灭口,这个流言让这个姑娘家的母族一直抬不起头来,女眷多年都嫁不出去。
她当时感慨,女子的生存太艰难了,随口一句流言就能杀死人。齐嬷嬷还安慰她,说姑娘生在侯府的,自然不会遇到这种腌臜事。
呵呵,她遇到的,应该是更离谱。
“那晚的事,”氤氲的茶香,袅袅升腾湿润了鼻尖,那晚遇匪的情形,陆青一直记忆犹新。
“还得是二姑娘在,不然郡主连药都不肯喝呢。”刘嬷嬷把药碗端过来,“当着姑娘的面,您可不能不喝啊。”
“母亲,您继续说啊。”为了哄郡主喝药,她一边捧着雕花蜜饯,一边窝在郡主怀里听故事。
父亲去世的时候,她不过五岁,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。郡主每每与她一同回忆父亲,渐渐地,她也能拼出一副父亲的画像,一个温文儒雅的郎朗君子,一位烟火温存的慈爱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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