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沉默着，既不出声附和，也不反对。
她只是一脸漠然的站在一旁。
餐厅老板睁开双眼。
“不过，已经有七个人犯了错，差一点就到服务员的一半了。
他看向中年大妈。
“你说，我要不要把他们全换一遍？有几个员工，似乎工作了很久。”
餐厅老板看着办公桌上的工作报告。
“客人想必也对那些眼熟的服务员，感到厌烦了。人，总是贪图新鲜的。”
大妈看着餐厅老板。
“您是老板，您说了算。”
老板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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