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年迈的大门夫妻以外,此时家里还有一位女佣、大门家的大儿子、大门家的大儿媳……以及一位大门社长找来的律师。
库拉索戴着普普通通的黑色短发,鼻梁上架着平光眼镜,手握一支钢笔,正状似专业地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,听着对面的那个老头絮絮叨叨。
人上了年纪,总是难免感到焦虑。越是年轻时有着雄心壮志的人,越容易对日渐流逝的时间感到着急——大门社长当然也是一样。
想起他那不成器的愚蠢大儿子,再想想那个聪明但却不务正业的叛逆小儿子,大门社长忍不住冷哼一声,后悔当初没再生个老三老四。
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,他只能着手为自己的后代铺路,因此他特意找了一位律师,负责记录他的遗嘱。
会客厅里。
库拉索一边听这个顽固的老头说话,一边从大量牢骚里找出有用的信息,记录在本子上。
看起来是一名兢兢业业的靠谱律师,然而实际上,身为一名组织干部,库拉索特意出一趟东京,当然不是为了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记录遗嘱,而是……
“原本合作得好好的,可每次权力更迭,打算传位给后代的时候,这些老家伙就喜欢搞什么洗白。”
库拉索心里无声叹了一口气:“他们不会真的以为,组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非法企业,想断联就能随时断联的吧。”
类似的人,库拉索已经见过太多——组织有时会扶持自己的势力,也有时会节约成本,直接和已经成型的企业合作。
而每个人选择的合作方式不同,其中朗姆和这些社长建立联系的时候,总是喜欢扮猪吃虎——他并不暴露组织的实力和身份,只会以一个普普通通不法会社的模样,出现在对面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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