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钓线绕过猎枪的扳机,并横在了老鹰的拟饵面前。做好这些准备,店长太太小跑回咖啡厅,若无其事地做起了自己的工作。
“等时间差不多了,她来到后院,提醒驯鹰人为我们表演特殊节目——也就是让老鹰飞入山中,叼回挂在那里的拟饵。”
“驯鹰人先生不疑有他,把鹰放飞,老鹰朝自己的目标扑过去,却在抵达前被绊住了腿。它拉动钓线,扣动了猎枪的扳机。”
驯鹰人听到这,脸色忽青忽白:“你是说,我的老鹰……”
江夏看了看他,感觉这人有点健忘,也或许是关心则乱了:“它没有开枪杀人,毕竟店长早就已经死了。而第2枪瞄准的方向,其实是木桶上的木片。
“木片断裂,木桶失去平衡滚落到旁边,它的下坠拽动了放有尸体的木板,把店长的尸体从树丛里弹了出去。
“而从我们这群目击证人的视角,只能看到一个人从空地边缘的灌丛里摔出,就好像他刚刚倒地一样。
“随着木桶滚远,其他钓线、绳索、木片等等有着明显人为痕迹的机关,会随之被拖拽不起眼的地方。
“架好的猎枪也在这个过程中,被钓鱼线牵动,摔落在空地边缘,就像是有人慌乱之际弃枪而逃了一样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大泷警部恍然大悟,只觉得山里的一团乱七八糟,在江夏的梳理下飞速变得丝滑且顺畅。
他一边享受着这种舒适的破案感,一边又想起一个仅存的疑问:“那把狙击枪是怎么回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