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她无意间看到柯南,愣了一下:“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?”
柯南:“……”动了一晚上脑子,能不重吗。
走廊里偷听着他们谈话的库拉索:“……”
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眼底同样一片乌青——即使有用来伪装的厚厚妆容遮盖,在连着熬了两个通宵以后,那片阴影也有些挡不住了。
“昨晚居然也没有尖叫声。”库拉索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呵欠,她努力睁大眼睛,打起精神,“还是说,那个老律师已经死了,只是还没被发现?”
人生头一次,她盼着乌佐的舞台能早一点开始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收场,让她结束这场糟糕的出差,然后回到那同样不算安全、但多少有同事帮她分担乌佐注意力的东京。
一位组织干部憔悴祈祷着的时候。
屋外。
女佣给那只长毛狗投放了狗食,几个高中生闲得没事,蹲成一圈看狗吃饭。
这只叫约翰的狗脾气果然很好,面对周围的陌生人,它没有一点攻击迹象,只低下头以二倍速默默吃饭,像是怕被什么人抢饭一样。
“吃这么快干什么。”铃木园子摸了摸狗脑袋,“听那个律师说,这只狗是捡回来的流浪狗——难道是以前抢饭习惯了,所以才吃得这么迅速。”
约翰耳朵动了动,余光瞥了一眼好奇地在它面前晃来晃去的鬼们,并不吱声,只是很有危机感地吃得更卖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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