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过里克(多少钱)?”
“耶季金瑟菲儿咩内内(这件多少钱)?朵拉基(便宜点)?捏,斯里西克姆朵拉格(不,这太贵了)!达瓦里希(同志),兹娜切尼耶(给个实在价)!”
秦远流畅地说出一串,甚至还带上了讨价还价时该有的不满语气。
旁边几个原本在打盹或闲聊的乘客,早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。
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远像海绵吸水一样疯狂地“吞噬”着俄语知识。
一个戴着前进帽的中年大叔忍不住咂嘴:“啧啧,这后生仔…脑子是录音机做的吧?学得也太快了!”
“可不是嘛!”另一个嗑瓜子的妇女接话,“这要是我家那小子有这本事,早上清华北大了!”
连靠在铺位上假寐的刚子和大斌子都被惊动了。
刚子揉着眼睛坐起来,一脸懵地看着秦远和陈建华叽里咕噜地对答,茫然地问大斌子:“斌哥,远哥啥时候会说外国话了?还说得这么溜?”
大斌子也是一脸难以置信,他皱着眉,努力回忆:“以前…没见他这样啊?打架是把好手,可没听说他念书也这么…这么邪门啊!”
他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颠覆认知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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