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路走一半了,到了莫斯柯那边…具体怎么说?”
老张头浑浊的老眼透着窗外的暮色,眼神似是在追忆什么。
闻言收回目光,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硬邦邦的馕饼,用力掰了一小块塞进嘴里,干嚼着,嗓子有点发哑:“‘达瓦里希(同志)’…现在能喊了。前些年光喊‘达瓦里希’不够,喊多了容易惹红袖章。”
“现在嘛…听说放开些了。”
他咽下嘴里的干粮:“你的意思我懂。但...找人接头?不能瞎找!”
“我以前在那边熟的老伙计死的死,散的散,捞进去的也不少。信得过的…真说不准了。”
他看向秦远,说道:“不过你也别担心,我认识个小子,他舅舅在个啥‘契卡市场’那边管仓库的,算半个自己人。”
“前年寄过信来…就是不知道人还在不在那个位置,认不认我这老骨头。”
秦远默默听着,没有说话。
老张头这份谨慎和有限的资源,已是当下的倚仗,不能指望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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