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莫斯柯距离哈巴罗夫斯克九千公里,这里的政府自由度很大,卖不卖只是某位官员一言而决的事情。
“他们要多少?”秦远问,语气平淡。
“两百万卢布!”刘长河伸出两根手指,语气带着愤懑,“那个厂长科米罗夫咬死了这个数,说上面层层都要打点,少一分都办不成。”
两百万卢布?
秦远冷笑一声,果然是亡国之相,连一个国营面包厂的厂长都敢这么狮子大张口。
这个科米罗夫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没见过世面、急于求成、又手握巨款的东方肥羊。
想利用信息差和体制的模糊地带,狠狠宰上一刀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秦远没有多言,“先带我去住处安顿,明天你带路,我们去看看这家巴罗耶夫面包厂。”
刘长河对秦远平淡的反应有些意外,但看到他沉静眼神中透出的强大自信,心头的不安莫名消散了许多。
翌日。
天空依旧阴沉,寒风呼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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