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馆门口几个裹着厚棉袄、缩着脖子等活的俄国汉子,看到这辆明显带着“特权”气息的轿车,眼神里都流露出敬畏和好奇。
而有一些带着东亚面孔的倒爷,见到秦远从这辆车下来,更是瞠目结舌。
“谢谢,辛苦了。”
临下车时,秦远用俄语感谢了一声。
说实在的,如今他的俄语水平早就今非昔比了,任何一个老毛子如果仅仅只是听口音,绝对猜不到面前这个人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俄语。
而就在秦远关上车门,准备转身走向旅馆时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好从旅馆里快步走出。
是娜塔莎。
她手里抱着一个厚厚的、鼓鼓囊囊的帆布包,看样子正准备去银行存钱或者交账。
当她抬头看到秦远,以及他身后那辆缓缓启动、驶离的黑色伏尔加时,湛蓝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了然和惊讶。
那辆车,她太熟悉了。
是她父亲在银行的专车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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