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芸失望地摇了摇头,心想这孩子一定是中了什么邪,明天周六,一定要带她去看医生。
有了这个主意,雪芸的思绪豁然开朗起来,眉宇不再纠结。
两个中年人,在芊惠面前说了些不轻不重的话,发现也没什么效果,均回到卧室休息。
关上门,祝光明的粗眉又聚拢成了峻峰,心事重重地自言自语:“芊惠这孩子不会是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吧?”
“别胡说,我们都没说,她怎么知道?”
“不知道,就要告诉她啊!省得她整天想入非非,书也读不进。”
“不行。”
雪芸低着头,不安分的脚搓着地板,好像在谱写一首不和谐的歌曲。
“她还没满十八岁,不能让她过早知道这个秘密!我们要遵守承诺。”
“再过几个月,芊惠就满十八岁了,保守秘密是没错,这事迟早要交代,我们还用得着等这几个月吗?”
“其实瞒她一辈子都可以的…”
雪芸无语地走进临近树枝和天空的窗台,放眼窗外,为这天高任鸟飞的景色做着无谓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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