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娘皮还挺凶，以后还是少惹为妙。
“没必要再打了，反正你也赢不了。”
姜初然语气有几分娇蛮，她仍有余力。
若是放开境界压制，自信李无道在她手中撑不住十招。
李无道只是笑笑，没有反驳。
这反倒让姜初然愈发肯定，对方已经尽了全力，嘴角不觉弯了起来。
然而，姜初然不知道的是。
她全程压制境界对战没错，而李无道也同样没用全力。
两人都在互相放水，自发给对方保留一丝颜面，某种程度上也算默契。
只不过，姜初然放的是水，而李无道放的是海。
若是她知晓，后者全盛姿态时，战力足以横跨一整个大境界败敌，又该是何等表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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