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韦俊之手中的匕首若没有抹毒,他也仅仅只是肩胛被刺了一下,根本不会有性命危险。
“凌清漪说的……你们也都看到了?”
陈崇礼又转头看向其他学子。
众学子纷纷点头。
“是的祭酒。”
这话让陈崇礼和现场夫子们愈发轻松起来。
洛砚看在眼里,心下没有任何意外。
早在定下要杀韦俊之时,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。
只要明面上挑不出什么毛病来,学院是不会让他背上任何“罪名”的。
至于洛砚为何非要杀韦俊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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