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就这样。”
“此案明明白白,没有任何可疑之处。”
“死者韦俊之因嫉妒同窗洛砚,心生歹念,想要鼓动另一名同窗李仁浦,以谣言毁洛砚名声。”
“然,学子李仁浦心性纯良,断然拒绝。”
“韦俊之虽遭拒,心中邪念不去,依旧散布谣言试图毁坏同窗洛砚名声。”
“洛砚得知此事便找韦俊之对质,两人发生口角,争吵之中韦俊之听得洛砚欲将他造谣之事报知学院夫子,杀心顿起,以随身匕首刺杀洛砚。”
“幸得其他同窗赶至及时提醒,洛砚情急之下施展太祖长拳·龙抬头式,想要逼退韦俊之,却不料击中韦俊之肘部,导致他手臂弹回,匕首刺中自己,毒发身亡。”
“就这么结案吧!”
李敬之根本不给任何人质疑的机会,就这么草草结案了事。
对于他来讲,学院的陈祭酒都已经隐晦地表明了要保洛砚的态度了,他怎么可能继续深查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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