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随挠了挠眉心,迈步走上二楼。
徐斯礼不知怎的挪去了客卧住,他敲了一下门,起到提示的作用后便直接推开。
徐斯礼正靠坐在床头看电脑,屏幕银白的光线照着他玉一样的脸,眉宇间清清楚楚地透着虚弱与病态。
……难怪宋妈紧张成那样,他这个发小也没见过徐斯礼这副样子。
感觉不只是生病,更像是精气神从里到外都垮了。
他轻叹了口气:“怎么会搞成这样呢?”
徐斯礼面色淡淡地说:“你的馊主意。”
余随好气又好笑:“我让你跟知渺好好聊聊,是让你们朝着解开心结和好如初的方向聊的,你怎么能给聊成绝路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徐斯礼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恹色。
余随拉了一张椅子,坐在床边:“那知渺搬出去住,在哪儿?酒店?老宅?总不会是住到陆山南家吧?”
“住在她一个同事兼朋友家里。”顿了顿,他又强调,“女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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