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公英好像听得懂陈纾禾在骂谁,低低地呜呜了两声,时知渺摸了摸它的脑袋。
“真的该死,我之前吃错药了吧还觉得他有时候挺帅,挺让人爱的,算我瞎了眼,爱个屁!他这种人,最可爱的形态就是挂墙上!”
陈纾禾骂骂咧咧。
时知渺夹了一块生牛肉送到蒲公英嘴边,蒲公英没有食欲,躲开了。时知渺又递一次,它这才张嘴吃下。
她轻声说:“我要跟他离婚,马上就离。”
“我支持你!”
陈纾禾毫不犹豫,“我帮你找律师!帮你拟订离婚协议!我们甩他脸上,让他签!他要是不肯签,我们就去起诉他!他要是敢左右司法,我们就去找媒体曝光他!”
“我们拉整个徐家,拉整个徐氏集团陪葬!岂有此理,就该让他们狠狠地亏一把,要不然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呢!”
时知渺摇摇头:“不至于,没必要,对不起我的人是徐斯礼,不是我爸妈,他们没有对不起我任何事。”
她年幼失双亲,亲戚们又都是一群白眼狼、吸血鬼,如果不是徐家父母护着她,给她镇场子,她哪里握得住爸妈留给她的那些东西?
陈纾禾也承认,徐家父母是难得的好人,确实不该伤害他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