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在车上那一次开始,后面有多少次她根本不想做,没心情做,可都因为他说了一句“不想怀孕了吗?”她才被动承受!
结果到头来!满足的都是他的生理需求!!
时知渺短促地笑了两声,笑容充满了讽刺和心死。
她想起来了,就在他摔下楼梯的伤好后,他当着她的面吃过一次药。
他当时说是什么消炎药……根本就不是!就是避孕药!
而那一次,他还哄骗她,让她在上面,让她主动。
她以为是为了自己可以早日怀孕生子结束这场婚姻,然而却是在满足他的兴趣!他的癖好!
时知渺额角的青筋跳动着,她没有心情跟他说下去了,没有意义了……一切都没有意义了。
她以为怀了孩子就好了,一切都会好的,可事实是,噩梦就是噩梦,醒不过来,不会好的。
“徐斯礼,”时知渺的声音彻底冷了下去,如同西伯利亚荒原上永不融化的冻土,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决绝。
“我不会原谅你的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。”
徐斯礼本就头痛欲裂,头重脚轻,她这句话当面砸下来,他有那么一瞬间,甚至感觉眼前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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