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靠在书桌边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盖住眉眼,语气听起来很镇定。
时知渺有些怀疑:“治头痛的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?也从来没看见过你吃?”
徐斯礼从她手中拿回那瓶药,随意地丢回抽屉里:“回国之后就好多了,所以就没怎么吃……而且你好像也没有很关注我吧,那不知道也很正常吧?”
最后一句带着涩意,像一根小刺,轻轻扎了人一下。
徐斯礼说着就咳嗽起来,咳得眼尾都泛起不正常的红,时知渺只是站在那里看着,一动不动,没有任何关心的动作与言语。
徐斯礼咳得不行了,拿起桌上那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冷水,喝了一口。
“渺渺,”徐斯礼喘匀了气,声音听着更沙哑了,“我们聊一聊,就十分钟。”
时知渺没有说好不好,但也没像早上那样抗拒到一个字都不想听转身就走。
徐斯礼试着伸手,握住她的手,他因为高烧,掌心的温度很烫,时知渺皱了一下眉。
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开始一句一句地剖白,语速缓慢而真挚:
“当年,我没有立刻跟你解释清楚薛昭妍母女的事,的确是有你擅自打掉我们的孩子,我接受不了,怨怪你的缘故。”
“但我们当时都在气头上,都不算理智,所以说的话、做的事都很冲动,我是有错的,但你也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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