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”一声。
时知渺丢下汤匙,宋妈的话也卡在喉咙里:“……”
“我吃饱了。”
时知渺抽了一张纸巾擦嘴,然后起身。
她不想听宋妈说话,所以饭都不想吃。
时知渺径直从徐斯礼身边经过,徐斯礼及时握住她的手臂,他的掌心比平时要热,透过腕骨传递过去。
时知渺用力挣着他的手,侧脸冷冰冰的,没有一丝温度。
徐斯礼费力地开口,声音沙哑低闷:“……渺渺,对不起。”
“不用。”
时知渺没有情绪地说,“你没有对不起我,你也没做错什么——我打掉孩子,你便用她们母女来恶心我,这是对等报复,很公平。”
徐斯礼扁桃体发炎,每咽一下都感觉刀片在割他的咽喉,原本只是一处疼,但在听到时知渺说这些话后,就好像全身都在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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