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几步就走不下去,重重摔在雪地里,并且再也爬不起来,好在有路人发现了她,连忙将她拽起来。
但她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,好心的阿姨一边搀扶着她到路边的便利店休息,一边说:
“小姑娘家家的,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?是饿太久没有吃饭吗?”
时知渺恍恍惚惚,这才意识到,是啊,自己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……
也是那天之后,她才发现,自己好像是病了。
一场没有病因的病,让她没有力气,没有食欲,没有任何念头,像花瓶里的一枝花,不断地枯萎下去。
她唯一想到的自救办法就是给陈纾禾打电话。
陈纾禾带她去看的心理医生。
那天她没有哭,陈纾禾却哭得很厉害。
一会儿说要买张机票飞去美国杀了徐斯礼,一会儿又说要买几桶汽油去泼秋日大道那栋别墅,把那对母女烧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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