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主卧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走廊上的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昏暗的卧室,时知渺蜷缩在飘窗与大床中间的那条过道的地毯上。
门开的光线刚好从她的身上掠过,她抬起头,眼神尖锐,像一只受了伤,独自蜷缩在草丛里舔舐伤口的狼。
她抓起手边的一个抱枕用力砸了过去:“我说了!谁都别进来!”
却听见一声“汪呜”,时知渺一愣。
门口出现一道矮矮的影子,四只脚着地,尾巴在身后轻轻晃了晃。
……是蒲公英。
蒲公英歪着脑袋,又“汪汪”了两声,好像是在说——妈妈,你连我都不要了吗?
“……”
时知渺对它招了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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