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竹跟在他们身后,保持着两步的距离,恰好被倾斜的伞面边缘护住,也不会被雨淋到。
台阶有点滑,徐斯礼搂时知渺的腰加了点力道,声音散漫随意:
“这场雨还挺识趣,没在昨晚下,不然我们的露营就真成探险了,又是蛇又是暴风的。”
时知渺低头看着脚下:“未必。出门前会看天气预报,下雨就不去了。”
“但在帐篷里听着雨声睡觉,感觉也挺特别。”徐斯礼轻笑着说,“没准你能比昨晚睡得还熟……我昨晚才知道,你现在睡觉喜欢蜷起来的,跟蒲公英学的新姿势吗?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语气凉凉的,“被雷劈更特别。”
徐斯礼被她噎了一下,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那笑声低沉磁性,混着伞面上滴滴答答的雨声,在潮湿的夜幕里,无端生出几分撩人的苏欲。
时知渺不知出于何种心理,侧目去看身后的阮听竹。
她垂着眼,看不见眸底的情绪,只见侧脸的线条在雨幕微光中,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与寂寥。
短短十几级台阶很快走完,时知渺先一步坐进温暖干燥的后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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