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若仪双手抱胸,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:“饿死你才好呢!省得气死我!”
徐斯礼知道了,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他啧了一声,径直走到单人沙发坐下,顺手从果盘里拣了个圆滚滚的山竹:“母上大人,有什么指教,快点说,还忙着呢。”
“你是挺忙的!”梁若仪就看不惯他这副样子,“忙到外面流言蜚语传得满天飞了也抽不出一点时间去处理!”
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紫红色的硬壳,露出里面雪白饱满的果肉。
徐斯礼揪下一瓣送进嘴里,清甜微酸的汁水在舌尖漫开。
他随口评价:“还挺好吃。”
梁若仪:“……”
徐斯礼看向母亲:“你们倒是去处理了,但成功了么,嘴长在别人身上,你管得了?你越是不让人家说,人家越是要说,享受的就是搞禁忌的快感。”
“千年前的大禹都知道堵不如疏,怎么接受现代高等教育的徐董事长和梁女士,反而不明白这个道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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