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胡说八道?哈哈!整个北方地区的医院都传遍了你还搁这儿掩耳盗铃呢!”王媱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恶毒的快意。
“现在整个圈子都知道,你那个好姐妹时知渺,在青城搞学术交流的时候,跟男人偷奸被老公当场抓奸在床!几十双眼睛都看见了!铁一般的事实!怎么,她做得出来,还不许人说啊?”
“你放屁!”陈纾禾气得声音发抖。
王媱嗤笑一声,音量更大,就是故意要让周围路过的同事听见:
“哟,这就急啦?说起来那个陆山南我也见过,之前在我们医院住院,她时知渺就夜以继日寸步不离地照顾,当时我还以为那是她老公呢,结果只是‘哥哥’。”
“嘬嘬嘬,恕我见识少,真没听说过能滚到一张床上去的‘哥哥’!你们听说过吗?”
后面那句问的是围观的同事们。
陈纾禾要炸了:“王媱,上次渺渺放你一马,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犯贱,信不信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!”
王媱被陈纾禾的狠话怵了一下,随即又挺直腰板,冷笑连连:“上次是她打我!要不是她仗着徐总以权压人,被开除的就是她!”
“再说了,徐总在外头本来就有女人孩子,跟她的关系也就那样,更别提她现在还出轨给徐总戴绿帽子,给徐家丢了这么大个人,我看徐总是巴不得马上跟她离婚!怎么可能再为她出头?”
“就凭你们这两歪瓜裂枣,还想收拾我?我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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