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出差,还是不想见她,她心知肚明。
吃过晚饭,时知渺去了楼上,坐在落地窗前,蒲公英趴在她身边,将脑袋搁在她腿上。
她一边摸着它的耳朵,一边看窗外黑沉沉的夜空。
过了会儿,时知渺还是拿起了手机。
不管怎么说,现在是在她和徐斯礼的婚姻存续期间,她有义务对伴侣忠诚——虽然她的伴侣并不忠诚——但他是他,而她是她,她该做到的,她会做到。
他愿意怎么想是他的事,但她没做过的事情,她必须说清楚。
不是为了求得他的信任,是为了给这段婚姻里的自己一个交代。
时知渺还是拨通了徐斯礼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几声,接通了。
但那边的人没有出声,只有细微的电流声不断传过来。
时知渺知道他在听,直接说:“那天晚上我是被人用七氟烷迷晕的,我和我哥被人设计了,我们什么事都没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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