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点头。
护士带上门出去,病房里便只剩下徐斯礼和昏迷不醒的时知渺。
他在床边坐下,拧开药膏盖子,指腹蘸了一点药膏,抹在时知渺的每个关节上,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。
“今天是周六,”
他突然出声,不知道在对时知渺说,还是对自己说。
“又是周六,我们那个每逢周末必有不顺的魔咒是破不了了吗?”
“你上课就上课,视察什么公司?你看得明白吗?你是临床医生,那些高科技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平时最不喜欢应酬,我想带你去个饭局都要三请四请,这种不相干的局倒去得主动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因为陆山南在那个公司你才去‘偶遇’的……我看你就是知道陆山南会去饭局才巴巴地跟着去的……”
话越说越咬牙切齿,动作也因过于克制而微微颤抖。
他耐心涂完时知渺的手指关节和脚趾关节,拧好药膏,抽了湿巾,仔仔细细把手指都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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