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被他这近乎无赖的曲解噎了一下,硬邦邦地说:“……我们现在是婚姻存续期间,我有义务对你保持忠诚,无论是行为上,还是解释清楚误会。”
“忠诚不是挂在嘴上的,它在这里,”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。
“也要在这里。”他又戳了戳她眉心。
心里,想里。
“徐太太,你有做到吗?”
时知渺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恍惚。
“挺好笑的,你一个惯犯,居然来教我,什么是忠诚?”
徐斯礼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。
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,用混账话怼回去,反而是沉默。
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