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随好奇死了,居然能让徐太子爷落荒而逃。
徐斯礼揉了揉眉心,当然不会说。
余随也只是随口一问,航程无聊,他只能找他聊天:
“认识你这么多年,好像只见过你喝醉一次,那次还叽里咕噜说了好多我听不懂的话。但我给你录下来了,想着有机会找你问是什么意思,后来就给忘了。”
“要不是这次你又喝醉了,我还真想不起来。”
他上一次喝醉,是前年时知渺生日的时候,他听到她跟陈纾禾说,她想嫁给陆山南。
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当时还被录音了?
徐斯礼看了他一眼:“我说什么?”
余随拿出手机:“我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,那个音频我得去云盘里找。”
徐斯礼继续看文件,但密密麻麻的字,他一个都看不进去,满脑子都是昨晚时知渺被他欺负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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