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明显愣了一下,随即毫不犹豫地将她整个人圈住,手掌一下下地抚着她的后背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,不用怕。”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,低沉而温柔,“我在呢,一条蛇而已,伤害不了你。”
大概是大半夜被惊醒,脑子不清醒吧……也可能是远离了城市,好像是远离了过去那些事……时知渺将徐斯礼抱得很紧。
徐斯礼心软得一塌糊涂,好难得她这么主动。
他耐心地哄了她很久,等她不那么怕了,才拉开睡袋,抱着她一起躺进去,用自己的怀抱为她圈出一方绝对安全的领域。
时知渺听着他的心跳,恐惧渐渐散去。
“睡吧,”徐斯礼低声说,“我替你守着。”
时知渺蜷缩在他怀里,脸颊贴着他的胸膛。
她想说不用,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她最后只是揪住他胸前的衣料,闭着眼,重新入睡。
然而,经历了惊吓,神经始终无法完全松弛,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沉浮,而她每一次意识模糊地醒过来,都会看到徐斯礼那双在昏暗光线下,依旧清晰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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