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接过去给它涂,心头莫名动了一下,感觉他们这个样子……像一对教育孩子的父母。
将来他们有了孩子,也会是这样的画风吧?
药涂完了,时知渺也猛地清醒了——不会。
真的有了孩子,他们已经离婚了,他要也是跟他的新婚妻子一起教孩子。
时知渺其实一直都很刻意地忽视将来要跟自己生的孩子分开的事情,今晚冷不丁地想起来,心口就有些疼。
她忽然问徐斯礼:“你将来会对孩子好吗?”
徐斯礼在蒲公英的肉垫上贴了个止血胶布,减少摩擦,然后拍拍它的脑袋,让它去玩儿吧。
看了一眼时知渺,说:“那不一定。毕竟除了你没人管得住我,没人管我的话,我就会无法无天,他要是惹我不高兴,我就把他吊起来打。”
时知渺忍不住:“……你有病吧?”
徐斯礼抽了一张湿纸巾,替时知渺擦了擦涂药的指尖,慢悠悠地说:“有啊,所以时医生还是考虑不跟我离婚比较好,好好监督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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