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弥漫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,她甩甩脑袋,强行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甩开。
运动会也接近尾声了,时知渺没再去操场,转而去更衣室,换回自己的校服。
她整理好自己,走出更衣室,准备去找陈纾禾,面前却忽然盖下来一层阴影。
时知渺顿住脚步,抬起头。
然后就看到走廊尽头,那个倚着墙站着的修长身影。
不是徐斯礼是谁?
“……”
他还穿着无袖T恤和五分裤的运动装,但应该洗过脸,额前的碎发都被水弄湿,又被他随意地捋到脑后,露出整个光洁的额头,以及锋利的眉骨,俊得夺人心魄。
看到她出来,他就有点儿兴师问罪的意思:
“平时慢吞吞的跟只小蜗牛似的,这个时候跑得倒快,要不是问了陈纾禾,我都不知道你在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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