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渺渺摔下楼卧床养伤,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进入别人的主卧是多么暧昧的行为。你总做这些能引起我跟渺渺矛盾的事情,也只是巧合而已?”
“徐总是想说每一次都是我故意的?”陆山南反问,“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
徐斯礼直接指出来:“当然是为了挑拨我们夫妻关系,你好趁虚而入。”
陆山南冷着声说:“荒谬。”
徐斯礼目光清锐:“陆家不是已经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吗?你放着总部不坐,下调到亚太地区担任一个负责人,你敢说你没有别的目的?”
陆山南回答他:“我刚刚接管陆家,集团里不服我的人很多,我需要做出成绩。亚太地区是博源银行的重点方向,我来这里更好积攒威信。”
徐斯礼根本不信:“看似合情合理,实际过度巧合。”
陆山南脸上掠过一抹怒色,而后又恢复平静,淡淡地指出来:
“徐总看似怀疑我,其实是心虚,是不相信自己,才会觉得我的存在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。”
这话,冒犯,尖锐,徐斯礼的脸色瞬间就沉了。
时知渺知道这是徐斯礼生气的前兆,立刻打断:“徐斯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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