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陆先生,你还真是见缝插针、不遗余力地离间我们夫妻啊。”
时知渺一愣,倏然回头。
徐斯礼和余随不知何时走到他们的身后。
刚才的话,也都被他们听到了。
徐斯礼的眼尾被酒精晕染出一抹秾丽的红,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上,此刻覆着一层比北城深冬更加刺骨的寒霜。
陆山南神色纹丝未动:“徐总,余总,好巧。”
时知渺闻到徐斯礼身上的酒气,秀眉蹙紧:“你喝酒了?”
徐斯礼薄唇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:
“心情不好,还不准我喝一点儿解解闷么。”
时知渺沉声:“我跟你说过你要戒烟戒酒。”
徐斯礼冷嗤一声:“我戒了你也怀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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