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说劝劝他呢,结果听着他也想喝酒了。
徐斯礼掀起眼皮:“说话。”
“不知道说什么,你们比我姥姥织毛衣的棉线球还乱,我理不清楚,只能陪你喝酒。”
徐斯礼还以为这人平时跟老妈子似的,这个时候能说两句中听的呢,结果也是个没用的东西。
没用的东西想了一下,道:“不过兄弟,我现在想往你心上再插一把刀——我今天有个项目要跟博泰银行谈,陆山南的秘书告诉我,他去青城出差了,要下周才回来。”
?“他现在在青城?”
徐斯礼烦得要命,“他是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器,还是在我们身边安插了眼线?每次我们去到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。每次我跟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闹矛盾,他就总会出现,比闹钟还准时。”
余随一副过来人的语气:“情敌就是这样的,时刻盯紧你们的一举一动,见缝插针。”
“……”
有道理。
搞不好他在这儿喝闷酒的时候,那两个人已经见上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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