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徐斯礼轻飘飘的话语却跟了出来,像一条纤细,却锋利到可以割喉的丝线,缠住他的脖颈:
“我要‘敬’你的酒,你还敢走?你要不要试试,你今天走出这个包厢后,会发生什么事?”
王教授的脚步硬生生钉在了原地!
像他这种喜欢拿权威来说事的人,比谁都更清楚真正的权势多能压死人,也比谁都畏惧这种力量。
徐家顶级豪门,树大根深,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遍布各个领域的金字塔尖,那不是普通的富贵,那是足以翻云覆雨的滔天权势!
——否则,天下豪门何其多,为何独独他徐斯礼,能被尊一声“太子爷”?
王教授脸上的血色尽褪,又青又白,最终化为一片死灰。
那点仅存的“泰斗”尊严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他不敢走。
徐斯礼这才收回目光,重新低头看向身边的女人,语气变回情人间的低语:
“还想继续么?不想脏了手的话,让周祺代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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