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轻轻吹去茶面上的雾气,慢条斯理道:“王教授真是诲人不倦,用心良苦。”
得到徐斯礼的肯定,王教授的腰杆挺得更直:
“徐总过誉了,到了我这个位置,才能明白什么叫做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。这些小医生,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,以为自己读过几年书,做过几台手术就了不得了,都没人告诉他们,他们实际上还差得远呢!”
“……”
在座的医生们,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,也不算年轻了,又都是各个医院的骨干,平时都是被人敬着的,这会儿被批得表情都有些不忿。
“说得太对了。”徐斯礼唇角的弧度轻慢,还带着一丝玩味,“但就不劳烦王教授了,我亲自收拾她。”
他闲闲地换了个坐姿,对时知渺抬了抬下巴,姿态傲慢又苏得要命,
“时医生是吧?过来,我教教你该怎么敬酒。”
时知渺看着徐斯礼,一动不动。
她没有立刻听命,王教授又不满了:“没听到徐总叫你过去吗?时知渺,后面的课你还想不想上了!”
甚至还用上了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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