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似笑非笑:“这是夸我呢,还是骂我呢?”
时知渺斟酌着用词:“就是觉得,处理方式还挺……正规的。”
“正规是什么形容词?”徐斯礼哑然失笑,“我还能把她卖到缅甸去啊?”
“或者是砍手跺脚?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,怎么可能做这种法外狂徒的事情?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默然。
不得不承认,自己可能是被陈纾禾灌输的狗血剧情荼毒了,确实脑补过一些更极端的手段。
没想到他选了这么一种……颇具教育意义的方式。
徐斯礼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:“有了这个教训,相信她以后再也不敢肆意妄为了,一劳永逸,多好。”
车子抵达餐厅,徐斯礼早就订好位置点好菜,刚落座,精致的菜肴便陆续送上桌。
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,柔和的水晶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模糊又清晰地映在磨砂玻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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