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车,时知渺便说:“你以后别来医院找我了,同事看到会议论的。”
徐斯礼挑着眉梢:“时隔两个月,我终于又能下地走路,就想来接我老婆下班,这么个小心愿你都要剥夺,时医生未免太狠心了。”
时知渺的目光落在他胸口:“医生复查过了?确定能下地活动了?”
“当然。”
徐斯礼答完,顺手将那捧沉甸甸的花束塞进她怀里,馥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“送你的,好看么?”
时知渺被花束撞了满怀,低头细看那层层叠叠的花瓣:“芍药?”
“嗯。”徐斯礼唇角勾起一抹笑,“品种是‘落日珊瑚’。”
“落日珊瑚?”
徐斯礼细心解释:“因为它绽放的过程会不断变换颜色,从深粉,到橘粉,再到浅粉,最后是奶油白,就像夕阳西沉,余晖浸染天空,所以得了这个名字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时知渺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娇嫩的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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