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我吃饱了,现在就走!”
陈纾禾立刻起身,推着时知渺的轮椅就风风火火往外跑,生怕晚一秒时知渺就心软了。
时知渺本想说时间还早,但陈纾禾推轮椅的力道不容置疑。
徐斯礼看着她们消失在门口的身影,烦躁地将文件扔到一边。
他抬手,用手臂盖住眼睛,周身弥漫着低气压。
他不想做的事,宋妈也不敢再劝,客厅里一片沉寂,只有角落里蒲公英玩具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:
“药不按时吃,饭也有一顿没一顿,徐大少爷这是打算在床上躺一辈子了?”
徐斯礼猛地放下手臂!只见时知渺的轮椅停在他的沙发旁。
郁结了一晚加一上午的心情,在看到她去而复返的一刻,瞬间拨开云雾见光明。
他勾唇,但哼一声:“因为某人只顾着喂闺蜜,不管我这个真正的病人,也没见你这么哄过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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