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斩钉截铁道:“我就偏心她!”
徐斯礼感觉喝醉了的时知渺跟平时很不一样,每个字都咬得很重,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婴儿一样,特别娇憨可爱。
他也不自觉放柔了声音:“为什么?”
“她对我好!全世界,她对我最好!”
陈纾禾听到了,又想从座位上窜过来,奈何被安全带束缚住。
饶是如此,她也要梗着脖子说:“就是!我对她好!渺渺宠着我怎么了!不服啊,来打我啊!!”
徐斯礼懒得理那个女疯子,继续逗他家小醉鬼:“我对你不好吗?我刚替你出了头,你的奖杯都还没捂热呢,就开始忘恩负义啦?”
“不一样……”
时知渺趴在扶手箱上喃喃地说,“我最需要的时候,只有她在我的身边……没有人比她对我更好了……我爱她……”
徐斯礼愣了一下。
他都没听时知渺对他说“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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