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道:“我权衡过利弊了,我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,只要他的人不再闹到我面前,我们安安稳稳走完这场婚姻的最后一段路,好聚好散就行。”
陈纾禾仔细地看着她,不错过她一点变化:
“你,真的舍得?”
时知渺随手拿起小刀,在鸡全翅上划拉了两下,开玩笑那般道:“不舍得,再在手腕上割一道疤吗?”
!陈纾禾立刻捂住她的嘴,冲着地上呸呸呸:“不准说这种话!不然我打死你!”
时知渺笑了笑,看鸡全翅里的肉熟了,便递给她:“吃吧。”
“等我拿到那一个亿,分你一半,你也能实现财富自由,以后想不上班就不上班,想不加班就不加班,不用动不动就说吊死在院长办公室。”
陈纾禾看着她的笑,心里却是酸涩。
接过她的鸡翅的时候,也握住她的手腕,看了看。
时间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,能淡化疤痕,也能淡化痛苦。
明明当初光是看到徐斯礼和薛昭妍站在一起就会落泪,现在却能说出‘只要不闹到她面前就好’这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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