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就把过年期间发生的事都告诉她了。
从怀孕乌龙,到月牙母女,再到烟花、项链、宴会、沈雪,以及摔下楼梯的种种,都跟她一五一十说个清楚。
陈纾禾的神情从惊讶,到皱眉,再到沉重。
等时知渺说完,她也收起玩笑的意思,正经地问她:“渺渺,你是不是因为徐斯礼为你做的这些事,又对他动心了?”
时知渺一口否决:“我没有。”
可答得太快,往往是口不对心的表现。
陈纾禾深吸了口气:“不管你有没有,你都听我说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拿了一根彩椒鸡肉串,一口一口吃着。
陈纾禾道:“你在心外科看得比较少,但我在产科是真见多了。”
“有中年男带着小自己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来打胎的;有丈夫孕期出轨,夫妻两人连来做产检都在互相诅咒对方生孩子没屁眼的;还有发现丈夫出轨,决定打掉孩子,而丈夫追过来,跪在妻子面前扇自己巴掌,说自己以后不会了……”
“夫妻之间那些丑事,每一件都是血淋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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