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却无所谓地笑:“你已经用实力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,有眼睛、有脑子的人,自然会服你;”
“而那些偏要嫉妒你的,无论你做得多么无可挑剔,他们总能找到地方挑你的刺,就算不公开你是我的妻子,他们也不会放过你,你干嘛在意他们?”
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是:“我也没必要主动给他们送我的话柄吧?”
“让人觉得你是关系户——”
徐斯礼的眼神倏地变得冷冽,一下扫过走廊拐角处的阴影,
“——总比被人当成软柿子,三番两次挑衅你,在你背后搞小动作要强。”
阴影处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,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——正是刚才在台上对时知渺出言不逊,这会儿又在暗处偷窥的王媱。
她被徐斯礼那个眼神吓得魂飞魄散,仓皇逃窜。
看着王媱狼狈离开的背影,时知渺心里那点儿因为被他擅自公开他们的关系而不舒服的情绪,竟然消散了不少。
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,他今天帮了她,她领情。
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徐斯礼病弱的脸上,语气也无意识地放轻一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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